學校門口時一條鋪築的混凝土馬路,整潔而寬闊,兩旁垂柳依依。每日夕陽西下,常常能見到一對大約七十歲的老年夫婦,丈夫患了腦血栓,行動不便,但堅持地走 著,妻子緊隨其後。耳邊時時傳來妻子嗔怪的聲音:“抬高點腳,對,咋就抬不高呢?”“走的利索多了。”“小心點兒,前面有東西,看好了”“。堅持一會兒, 我把凳子擱在前邊了,到了就歇會兒。”丈夫很少說話,看得出行動的努力,臉上的笑意雖然不自然,但透著某種平和。每當遇到他們,我都遠遠的站定,望著這步 履蹣跚的老夫老妻,一直目送他們走出老遠,消失在絢麗的晚霞裡。自己常常若有所思。
什麼是幸福?我懶於從詞典上獲取它的含義,倒也不是多麼困難的一件事,緣於自己怕詞典將這麼一個厚重的詞語,呈現出一副呆板地面孔。如在五星級的大酒店裡點上一塊臭豆腐,豈不是大煞風景。
什麼是幸福?或許每個人都有著不同的理解。曾記得小品裡有一句台詞:追求了大半輩子,到頭來,問什麼是幸福?答幸福就是遭罪。歡笑過後,細思起來 卻不敢苟同,大概這句話更多的側重於幸福追求的過程吧。細品起來,它是一種近於心靈的感觸,發自於內心的滿足,一種閒適,一種愉悅,一種可以意會卻無法初 級的東西。
夕陽的輝映下,這對老人的相濡以沫是幸福;綠蔭下,情人的卿卿我我,海誓山盟是幸福;揮汗如雨,忙碌於田間地頭的耕作是幸福;壟邊小憩,眼前一片 金黃,收穫亦是一種幸福;飢餓時一頓飽餐便是莫大的幸福;乾渴時,一捧清泉更是無比的幸福。勞累了一整天,倚在沙發上,看幾眼電視,為劇中人物或喜或悲是 幸福;靜坐陋室,等待女兒放學歸來,那歡快的叫聲與笑聲傳入耳畔,那種親暱是幸福;一家人團團圍坐,你一言我一語,熱鬧的爭辯,唇槍舌劍的對抗,末了化作 一抹微笑,這也算得上一種幸福。
或許有人說你這是“豬欄理想”。奔波於仕途之上,飛黃騰達,節節高升,固然幸福;弄潮於經濟大海中,事業的蒸蒸日上,業績的引人注目,亦是人生價值的一種體現,想必也是幸福。倘若干年後,所有的一切永不消失,則幸福莫大焉。
我們都是凡人,獲取成就感的幸福似乎離我們很是遙遠。面對紛繁的大千世界,割不斷的親情,斬不斷的戀情,潔無瑕的友情,你能擁有,你可品味,你能很好的收藏。如斑駁的陽光,時時蕩起內心的漣漪,然後儘情的吮吸其中的馨香,這不就是我們期待的幸福嗎?
2009年5月17日星期日
與花對話
在 一個溫暖的午後,聽著枝頭嘰嘰喳喳的鳥兒,感受著風吹拂臉龐時的那種清爽,在不經意間看到的一絲綠色,看到了那剛透出點綠色的嫩芽,像剛出世的嬰兒般嬌羞 真實。每個人都在成長,這種成長是一個不斷發展的動態過程。成長是無止境的,你可能會變,那個人也可能會變;但是成長是可以把握的,這是對自己的承諾。可 能會有人妨礙你的成功,卻沒人能阻止你的成長。換句話說,一個人的一生你可以不成功,但是不能不成長,成長的軌跡是:修身、養性,齊家。能做到這幾點就首 先要克服這樣三個方面的矛盾;一是與自然的矛盾,二是與社會的矛盾,三是與自己的矛盾。我沒有成功過,可是我一直在成長著,並且努力使自己在不斷的成長中 去一步步的接近成功。記的有這樣一則故事;“寺院裡有一個小沙彌,法師一邊關照他的生活起居,一邊苦口婆心、因勢利導地教他為僧做人的一些基本常識。看他 接受和領會問題比較快,又開始教他習字唸書、誦讀經文。也就在這個時候,法師發現了小沙彌的致命弱點——心浮氣躁、喜歡張揚、驕傲自滿。一天,法師把一盆 含苞待放的夜來香送給這個小沙彌,讓他在值更的時候,注意觀察一下花卉的生態狀況。第二天一早,還沒等法師找他,他就欣喜若狂地抱著那盆花一路招搖地找上 門來,當著眾僧的面大聲對法師說:“您送給我的這盆花太奇妙了!它晚上開放,清香四溢、美不勝收,可是,一到早上,它便又收斂了它的香花芳蕊……”法師用 一種特別溫和的語氣問小沙彌:“它晚上開花的時候吵你了嗎? ”“沒,沒有,”小沙彌高高興興地說,“它開放和閉合都是靜悄悄的,哪會吵我呢? ”“哦,原來是這樣啊,”法師以一種特殊的口吻說,“老衲還以為花開的時候得吵鬧著炫耀一番呢。 ”
細想,誰不是這樣從心浮氣躁、喜歡張揚、驕傲自滿中走出來的呢?我很喜歡文學、詩詞,然而我又很自卑,往往忘了自己還懂得文字。然而我又很不服 氣,人家會的,我為什麼不會,人家是人我也是人嘛!這樣竟一晃十多個年頭,在這期間,我懂得了一個道理:做學問不可眼高手低,人就像一塊石頭,有些棱角越 磨越少,有些棱角不但沒磨少,反而越磨越多。在我的周圍,我經常聽見看破紅塵的聲音,而且年齡跟我不相上下,我真不明白,你我涉進紅塵不久,怎能一夜之間 把它看破了?你被一個人騙了,難道全世界的人都是騙子?表面現像是被人騙了,其實是被自己的慾望騙了,當你不慎跌倒了,你怎能說所有的路都是崎嶇不平的 嗎?我常常在想,生命到底是什麼,我們來這世上究竟是為了什麼?生命來自偶然,止於必然。而我們卻要在這偶然與必然之間做著各種各樣的抉擇,並在不斷的抉 擇中演繹著一場又一場的悲歡,向左還是向右?我們常常茫然,時光如一條單行線,它冷酷的停留在不捨的目光裡,任那些或酸或甜的過往悄悄的溜走。紅塵中我們 都是一位乞者,只是乞求的高度不同罷了,乞生,乞榮,乞幸福,乞健康。乞求真的只是一種心靈的高度而已,閒暇時,常常自己問自己,我的心靈有乞求的高度 嗎?
試問,有誰能記得成長歷程中的每一段細節,每一絲委婉的心事,留住每一份值得珍惜的情誼?生活是一組細膩而又粗獷的樂章,有時象深山里淙淙溪流溫 婉而細膩,有時像風中屋簷下風鈴的組曲浪漫而歡暢,有時又像洶湧而來的澎湃巨浪驚心動魄。其實生命更像個孩子,需要我們不斷地用文字去餵養,讓他學會在軟 弱時變得勇敢,驕傲時變得謙虛,頹廢時變得積極,痛苦時變得歡愉。歲月一直在消逝,而我們一直在尋找,在消逝與尋找之間請不要遺忘,在額際寬闊的廣場上, 或深或淺的記憶溝壑充滿盈盈切切的真實脈絡。生命的樹梢已紛紛揚揚地飄起滿目的依戀,一泓生命之泉汩汩地流淌著暖暖的瓊漿,沒有乾澀亦沒有黏粘,蜷縮的思 維輕曼而有節奏地舒展著腰肢,懶懶洋洋而又活潑地抒寫盈盈笑意,直面生命的路程,沒有囂叫,沒有哭泣,沒有瑟瑟之風的拽扯,沒有漫天遍野的旗幟籍以掩蓋什 麼,坦然面對。生活吧,閉起眼簾,牽著命運的衣擺,繞過天真輕信的清晨,步入安祥沉重的中午,來到麻木遲緩的黃昏,做一朵不需吵鬧和炫耀含苞待放的夜來 香。
細想,誰不是這樣從心浮氣躁、喜歡張揚、驕傲自滿中走出來的呢?我很喜歡文學、詩詞,然而我又很自卑,往往忘了自己還懂得文字。然而我又很不服 氣,人家會的,我為什麼不會,人家是人我也是人嘛!這樣竟一晃十多個年頭,在這期間,我懂得了一個道理:做學問不可眼高手低,人就像一塊石頭,有些棱角越 磨越少,有些棱角不但沒磨少,反而越磨越多。在我的周圍,我經常聽見看破紅塵的聲音,而且年齡跟我不相上下,我真不明白,你我涉進紅塵不久,怎能一夜之間 把它看破了?你被一個人騙了,難道全世界的人都是騙子?表面現像是被人騙了,其實是被自己的慾望騙了,當你不慎跌倒了,你怎能說所有的路都是崎嶇不平的 嗎?我常常在想,生命到底是什麼,我們來這世上究竟是為了什麼?生命來自偶然,止於必然。而我們卻要在這偶然與必然之間做著各種各樣的抉擇,並在不斷的抉 擇中演繹著一場又一場的悲歡,向左還是向右?我們常常茫然,時光如一條單行線,它冷酷的停留在不捨的目光裡,任那些或酸或甜的過往悄悄的溜走。紅塵中我們 都是一位乞者,只是乞求的高度不同罷了,乞生,乞榮,乞幸福,乞健康。乞求真的只是一種心靈的高度而已,閒暇時,常常自己問自己,我的心靈有乞求的高度 嗎?
試問,有誰能記得成長歷程中的每一段細節,每一絲委婉的心事,留住每一份值得珍惜的情誼?生活是一組細膩而又粗獷的樂章,有時象深山里淙淙溪流溫 婉而細膩,有時像風中屋簷下風鈴的組曲浪漫而歡暢,有時又像洶湧而來的澎湃巨浪驚心動魄。其實生命更像個孩子,需要我們不斷地用文字去餵養,讓他學會在軟 弱時變得勇敢,驕傲時變得謙虛,頹廢時變得積極,痛苦時變得歡愉。歲月一直在消逝,而我們一直在尋找,在消逝與尋找之間請不要遺忘,在額際寬闊的廣場上, 或深或淺的記憶溝壑充滿盈盈切切的真實脈絡。生命的樹梢已紛紛揚揚地飄起滿目的依戀,一泓生命之泉汩汩地流淌著暖暖的瓊漿,沒有乾澀亦沒有黏粘,蜷縮的思 維輕曼而有節奏地舒展著腰肢,懶懶洋洋而又活潑地抒寫盈盈笑意,直面生命的路程,沒有囂叫,沒有哭泣,沒有瑟瑟之風的拽扯,沒有漫天遍野的旗幟籍以掩蓋什 麼,坦然面對。生活吧,閉起眼簾,牽著命運的衣擺,繞過天真輕信的清晨,步入安祥沉重的中午,來到麻木遲緩的黃昏,做一朵不需吵鬧和炫耀含苞待放的夜來 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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